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曦朗的故事——研究的背景说明来自偶然。对人类,该研究来自一个极为特殊的情况,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研究?形成这大的阵容,其间有着极为特殊的经历,但以此——却可以使科学永远的进入一个必然的状况。 最初的学习、应用 作者从1972年开始接触系统科学,最先是接受华罗庚优选法、统筹法的培训,由此接触到了系统和系统思维的概念,接着是在企业管理中的运用,1977年给当时所在企业(造船厂)一下提出10条建议,从工艺流程,到车间的新建、重组、合并,是对企业的一次较彻底的改造,以上属于方法的学习和应用,效果一下子得到了展现。与之同时开始了管理科学、行为科学、系统科学的系列研究。 小插曲:1979年给财政部提出“发行公债的建议”,属于一般管理在宏观领域的应用。 对几个不同学科的研究 对行为科学的研究。1981年《人的需要——二维结构理论》成文,83年2月在中国行为科学学会筹备会暨第二次年会发表,被定为大会最长一个时间的发言,会后,被会议总结为“行为科学研究的重大突破,中国对行为科学研究理论的重大贡献”。所谓“二维理论”,是在马斯洛“需要层次论”基础上的研究,马斯洛的论述被笔者认为只是人性需要一个维度的内容,是人一大类需要,由此有第二个维度需要的发现。会议原定1982年6月,后因故推迟到次年2月。 沿以上,对人性需要作继续研究,90年代提出“三维”理论,被收进作者所写的《国家管理科学化》一书,2001年出版。2010年以后提出《人的需要——四维结构理论》,以上四类需要,每一类别都有五个层次。除了人性需要,对整个人性的结构也在作不断研究,由此提出了人性的系统理论。以上属于行为科学,在《什么是科学?——科学的内涵与定义》1-1有一个大概的叙述。 对系统科学的研究。对系统也在不断研究,系统是科学本身的一个概念,首先是对“世界”概念的研究和认识,认定世界是一个“人的世界”,由此确定了“一切为了人的需要”这样一个概念,认定了以上是科学、社会和系统研究的基点,以此提出系统认识论、系统方法论、系统管理论三个理论,以上是对系统三个不同维度的思考,是对系统和系统科学本身的研究。 以上是从人的角度——一个“以人为中心”对科学和系统的研究,是对世界和系统一般性状研究和描述基础上的继续,既属于系统科学,也属于科学学,既是对系统科学的研究和建设,也是对科学本身、本体、本来的研究和发现。在这个基础上,又形成了“系统而科学的思维”这样一个更为系统的理论,由此使人的思想达到和进入一个高级的阶段,使人能较为系统的应对所有一切。 对管理科学的研究。管理也是科学本身的一个概念,对这一概念也有专门的研究。与现实不同,这是一个从“思想的管理”开始所作的研究,从问题研究的思想开始,一直到行政,是一个全程研究,理论的发展,已走过一段很长的路程,由此形成了一个“管理论”。 管理论首先讲的是对思想和问题的梳理和整理,与系统论一样,管理论也是科学的一个基本理论,一种基本的思维方式。该研究远超出现实的想象,从管理论,到普通管理科学,到不同领域,不同组织的管理,到行政,研究的路径与讲述的思想和方法,以及经此对管理的研究和认识,远不是现在的状况。 进入实际,管理的对象,首先是对国家管理的强调,包括政治、经济和社会,这其中,首先讲的是对科学和科学研究的科学管理,强调对这一方面的研究,该研究是国家管理的最重要内容,重要性要排在政治、经济等所有研究的前面。 对科学学——科学本身的研究。前面我们已论述,科学是一个超复杂概念,以上几个研究,研究过程始终都有对科学这一问题的思考,由此对科学作不断的归纳。除了以上,从2013年开始,撇开一切开始对“什么是科学”这样的一个课题作专门的研究,这是一个以人类从来就没有过的方式对这一课题所作的研究,尤其是进入思想的量子状态以后,发现了科学的源头,然后继续,形成了对科学更深的认识,形成了更多的理论。 由此有了介质论的发现,以此提出横断研究“互为基础、互为介质”,以及“横断研究齐头并进的理论”等系列的理论,接着提出“科学之手”的概念,提出科学“三个最为重要的理论”,使对科学的认识一下子有了一个突飞猛进,以此可以使社会的研究和学术能够按科学产生发展的规律,形成系统的配合、系统的联动,我们的整个研究,可视为是对这一研究的汇报。 对以上几个学科,不但有很多研究,尤为强调各学科研究的整体性。从整体到局部,再回到整体,尤其注意各学科的建设,由此使行为科学、系统科学、管理科学、科学学都形成了一个完整的体系。从基本的思维方式,到基础的确定,到基本方法,到应用,均以系统完成了它们的体系建设,由此使以上几个学科都进入了科学。目前以上几个学科,都还在科学的殿堂之外,还没有一个真的进入了科学。 从“地球人”到“宇宙人” 现在讲一下心路。从参加工作开始的技术革新,只专注技术,到对科学本身的专门研究,有一个漫长的过程。一开始主要是作一些技术研究,1972年搞的革新项目参加了全国巡回展,由此获得了系列的荣誉,1973年搞年轻干部提拔,被组织约谈,提为厂革委会副主任(未果),这是一个中型国企,从这一时段开始,整天在想着“假如我是厂长”。 由于接触了系统的概念,从这时开始了对企业的系统研究。首先是对人思想的研究,当时的中国特别强调“思想工作”,因为那时还兼着青年团干部,所以有了这样一个研究,不仅有思想分析,还做了“思想工作的系统分析图”。接着是对组织的全面研究,从生产、技术,到工艺,到人员的调动、组织,到思想的管理等,由此有了1977年企业的系统改造。80年后,进入市经委,在借调期就整天想着“假如我是市长”,在这之前除了应用,已经介入行为科学、系统科学、管理科学的理论研究。 在这之后参加了当时中国的“改革大讨论”,一边是理论的研究,一边是与实际的结合,由此进入时政的研究,不时发表时政方面的论文,随后感觉以管理思维,“市长”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,“市长”不能再干了,接着当上了“总理”,由此开始整天想着“假如我是总理”。以上是以整体和系统的思维对整个国家的研究,由于有对问题不断的追溯,所以,研究过程总是会进入更大的范围。以此不久,感到“总理”的职位仍然不够,因此又变成了地球的“球长”。以上过程,不断有理论的研究与实际的碰撞。 这时,开始将各国的体制拿过来进行比较,以此对问题再做研究,这一研究没能获得结果,最后发现,站在地球看问题,思想会受到很大的限制。在以上的研究中,经常与当初的技术革新和企业的管理作比较,认定科学的“超复杂”性质,认定除了实质问题的研究,还必须有对科学本身的研究。 由此跳出地球,进入太空,对地球再做观察,将所有枝节做一个过滤,然后以整体论,将行为科学、系统科学、管理科学等各方面的研究放在一起,以此作不断的抽象,发现世界问题的根源在思维方式,各种混乱,都是由于人思维方式的不科学造成的。问题不在哪一个国家,而在系统,是系统——是所有国家——整个人类的思想存在问题。 由以上发现,问题不在哪一个国家,而在系统,是系统——是所 有国家——整个人类的思想存在问题。 由此,我已经从“地球人”,变成了“宇宙人”,接着更加注重对科学本身的研究,为此,已经不再参加各方面的学术活动,为的是能潜下心来。由此在学界沉寂了很长时间,也因此有了现在的结果。其间,不论是当“市长”、“总理”,还是“球长”,都有对管理和具体研究的“模拟操作”,由于问题研究不断追到科学的本身,由此提出什么是科学,并且将它作为一个终身课题。 不论是当“市长”、“总理”,还是“球长”,都有对 管理和具体研究的“模拟操作”。 关于应用、实践 对科学有三次较为系统的应用,第一次在前面已做了介绍,是1977年给所在企业的建议;第二次在1983年,全国搞企业整顿,回到企业,负责整个企业的整顿,当时推崇系列的现代管理方法,推崇所谓的“管理科学化”,这是一次对管理科学较全面的应用,这两次基本是对已有方法、思想理论的学习和应用。 第三次是在2001年给全国人大提出的建议,这是在对科学本身进行研究以后给国家的建议,名叫《关于国家管理科学化的议案》,由32位代表联名,作者是该议案的最初发起人和议案的撰写人,内容讲的是国家的系统管理,属于系统科学,是以对系统和管理的研究、发现、创新为基础所作的实际应用。 研究的方式 曦朗的研究涉及科学的最基本方法。作者几十年主要是对管理科学、系统科学、行为科学和科学学的研究,这是一个将以上几个学科互为基础,互为介质的同时研究。在对人性和行为科学的研究时,以系统、管理、科学几个概念的研究为支撑;在对系统科学研究时,以科学、人性、人的需要、管理的研究为支撑;在对管理进行研究时,以对行为科学、系统科学和科学学的研究为支撑;而对科学学的研究,又依以上几个学科的研究为支撑。由此反复,使以上几个学科都有了长足进展,从我们的论述可以看出,我们的研究早就不是现在人的认识。 所有研究都有与实际的紧密联结。无论是“履任”市长、总理,还是球长,问题的研究都出于以上几个学科,都有以此与实际、时政和各方面、各问题研究的紧密结合,以此作不断的演练。 研究的经历——是一种极为偶然的情况 问题研究始终有一个什么是科学这样一个概念在脑海里的旋转;几十年持之以恒;有过市长、总理、球长的经历;而且在最后还跳出地球,变成了“宇宙人”;尤其是有行为科学、系统科学、管理科学、科学学几个学科的同时研究,由此使以上几个学科形成了一个互为基础,互为介质的研究状况;尤为重要的是以上几个学科都获得了长足的进展;然后是在这一基础上对科学本身的专门研究,同时具有以上的条件,在学界是一种极为偶然的情况。 尤其是横断科学互为基础,互为介质的研究——尤其是这样一个研究方式,在我们对科学的源头作追根溯源时发现,正是因为这一状况,加速了以上几个学科研究的进程。进入思想的量子状态对以上作详细观察,以此形成了偶然论和介质论,由此,确定以上是科学的源头,接着使之成为问题研究的一种自觉与主动,由此更加快了对整个科学的研发速度,使以上几个学科远远的脱离了现实的状况。 经以上,确定偶然论和介质论是科学的起源,是科学的最根本方法。介质论首先针对的是横断研究,当明确了以上以后,开始对所有的研究作不断抽象,由此进入高度的抽象,在最后形成了对科学的定义。以上是科学最重要的内容。 曦朗的经历,是一种极为偶然的情况,研究的初始,自己也不知道要有行为科学、系统科学、管理科学和科学学的同时研究,只是因为本身具备了以上的状况。 由此做出总结,人如果要完成对科学本身的完全认识,必须具备以上的条件: a必须有行为科学、系统科学、管理科学和科学学的同时研究。 b互为基础,互为介质,使以上每一学科的研究获长足的进展。 c以以上为基础,对科学作继续的研究,由此形成动机。 以上研究,其过程实际是一个互为基础、互为介质、互为因果、相互促成的无数循环,对科学本身的研究必须经历以上。由于有了这样的一个研究,使我们对科学形成了系统的认知,以此,可以让科学从偶然进入到一个必然的状况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