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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为了人类,人必须有对科学的研究,并且对科学做出定义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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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:2021-11-06
 

六、关于科学——就此对人思想的揭秘

对学界、政府,及联合国,我们早就都做过很多努力。下面是对科学,对现在人思想的揭秘,讲的全是一个个故事。

从知道、认识,到思想、行为,有一个很远的距离

李毅:“对问题,从知道、到认识、到思想、到行为,中间有一个很长距离。

对什么是科学,对这样一个研究,人即使是愿意去看,不但有了认识,而且表示赞同,也未必就会沿着这一研究,去思去想;即使是去想了,也未必就会有行动。能通过这样一个研究为人类发出呼吁,或加入这一研究的人,很少。  

以上讲的是个人。社会的改变需要有很多人的行动,由此才能影响到更多的人。以此,若是靠自然发酵,需要一个很长时间,由此才有可能影响到国家,影响到世界。

为此,必须有思想的动员,需要有很多人的行动,我们不具备这个条件。以现在,想达到以上,最好的预测,也要用上几十年。

以上是往好的方向作的一种假设,而实际,有很多东西是会被丢失的。人的历史,有很多科学和有价值的东西,都被丢失了,我们的研究,如果没有人坚持,也有可能会被丢失。”

政府的醒悟,是一个捷径  

“有没有捷径?有。”我接着讲,“能够以最快速度使人走向科学,使世界得到彻底改变的是政府,但是这需要与政府联系,要有政府的觉醒和政府思想的改变。

这一改变,从最初的接触开始,有很多环节,每一环节都有一个个的人,唯有通过这一个个的人,才能使政府的思想产生变化。对此,以我们,以现在,没有这个能力。

整个人类,对科学,对现在,几乎都没有人愿意去认识。美国被认为是现在最发达的国家,可视为是现在国家的代表,从拜登、特朗普,从政府可以看出,人的所思所想,与科学,与我们讲的这些没有关系。

即使是最高领导人,包括国际和国内,现在注意的,几乎全都只是一些琐碎,没有人从科学,从整体、宏观,从系统的角度,关心着国家,关心着人类。由此使我们与政府,使我们在与他们接触时,让他们中的每一位都感到很是突兀。

对科学,对政府,我们早就有过建议,在整个政府序列,对我们的建议,所有人在看到以后,都就像没事人一样。包括司局级、副部长级,包括这样的领导。”

对如何打动政府,感到无力

能完成研究,但是对如何才能打动政府,却感到无力。为此,我们实际早就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,讲到这里,让我想起了我老师20年前的一件事。

我的老师,2001年出版了一本名为《国家管理科学化》的书,同年通过中国的全国人大,经32位代表联名,对政府提出过一个名为《关于国家管理科学化的议案》。没很久,他拿着这本书,与国家相关部门的一位领导又做了一次长谈。除了以上,还有过很多努力。但是结果,所有结果就是——都没有结果。 

经一般渠道,要通过很多关卡,为此我们已提过很多建议,但是要想送到关键人的手里,太难了。

转眼又是很多年,随着时间的流逝,原来的人脉已丧失殆尽,以现在,更是没有办法。回头再看,即使是送到所谓关键人的手里,又能怎样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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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毅:“对什么是科学?对这个课题,我老师一下子作了近50年,整个研究都是由他一个人完成的。其间有无数的问题攻克,直到进入源头,进入到科学的极深地段。经过对源头的观察、研究、勘探,又形成了很多理论。当完成了整个研究以后,为成果,却感到身心无力。

为此,他感到焦虑。现在,他的身体在一天天的衰退,最大愿望,就是让人能够明白科学,希望能在有生之年,能够在人的注意下,对科学做出解释,并且对所有的问题做出答疑。

他现在每天都在浑身的疼痛之中,时常担心自己能否再做坚持,但是每天都还在研究,而且每天都做的很累、很累。

物理、化学是科学的基础?这个问题涉及根本,虽然是对现在的否定,但是道理却非常浅显,很容易明白。再向前,可进入科学的内部,看到整个科学的状况,涉及人的命运。然,现在人,对这样的问题就是不愿意思考,而且不愿意讨论。

现在的人,只能看到眼下、局部和具体,略宏观、系统,略长远,就不敢再有想象。说明现在人,不仅思想僵化,而且在根本上就不求上进。  

像这样一个情况,让人想到黑暗、无知和迷信的中世纪。

‘思想创新、理论创新’,不要看人讲什么,要看实际。至少在眼下,包括政府,不具有真正继续向前的能力。”

从众星捧月,到变成遭人奚落

接着我讲一个故事,一个发生在我老师身上的故事。

80年代初,在中国有一个时段被称为科学的春天,我老师的一篇论文引起轰动,该文的名字叫《人的需要——二维结构理论》,在全国的会议,被认为是“行为科学研究的重大突破,是中国对世界行为科学研究的重大贡献”。

这是一篇在马斯洛“需要层次论”基础上的再做研究,将马斯洛的理论称为一维,他发现了另外一维,由此构成了一个人的需要二维理论。我老师是中国行为科学学会的创会成员。

以上对人性的研究,是一大进步。当时对人性需要研究的人很多,只有这一研究得到了认同 马斯洛对自己的研究,一直想有更多发现,在临终前还在对自己的理论做着修改。由此受到了众星捧月的礼遇,到处都是约稿和会议。

为专心致志,我老师选择了静默研究,到80年代后期,与学界基本断了联系。

转眼十几年过去,‘三维结构’理论出现,又过了一些年,‘四维’理论出现,再后,又有了‘人性体系——人性架构’的理论。这时文章已经没处发表,没有人愿意看,更谈不上去理解。

多年前他的一篇论文,一家期刊在退稿时附有审稿人的意见:请上网查一查,看有没有人性体系——人性架构的概念,并训斥,对问题的研究要有逻辑。 

李毅:“由众星捧月,变成遭到这样的奚落。

一边是学术的衰落,另一边是突飞猛进。不仅是行为科学,对系统科学、管理科学和科学学的研究也是一样。这些,在前面已做了叙述,我们的研究,早就已经不是现在的世界。”

学界、媒体,思想的滑稽

李毅:“与期刊联系,‘物理、化学是科学的基础?’对此,无需耽搁,很多人立刻就会有一个反应:这个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?

以上讲的是具体,下面讲整体。

什么是科学?这是一个整体研究,对这个问题,由于一直没有人回答,所以在前一时段,对这个研究,曾是个热门。但这些研究,都是从史学,或哲学的角度研究的,由于方法的问题,一直没有结果,由此,一提到这个课题,都让人感到了厌烦。 

由此使一些人,只要看到这样的标题,就有一种感觉,不知这又是谁在用这个课题在骗人。加上对工作的不负责,加上这样的态度,因此,当我们与媒体联系时,境遇可想而知。  关于此,有很多故事,不知是否要叙述。”

L先生笑着,扬了扬手示意继续。

李毅:“关于什么是科学,2017年我们与一家大学的出版社联系,只是电话,因为在他们学校,头年刚有人出版过这样一本书,我们只是想问一下情况,只讲了一句,‘我们有一本书,名字叫什么是科学’,连话都没有说完,就听对方撂出了一句:‘这是只有牛顿和爱因斯坦才能研究的’,接着就听‘叭’的一声,完了。

下面讲期刊。关于科学,我们不但给期刊投过稿,而且还给他们提出过建议。这里讲一下《科学》Science,还有《科学学与科技政策》,得到的答复几乎是一致的,那就是:不适宜发表,不是他们所要的作品。《科学》以科学冠名,不需要明白科学,不需要研究和讨论这个课题,岂不是笑话?  

而这,对《科学学与科技政策》,更是讽刺。科学学是干什么的?这个学科之所以出现,就是为了对科学的研究,目的就是为了搞清楚什么是科学,而且在很长一个时段,信誓旦旦,必须对科学做出准确的定义。现在他们干脆将目的给扔了,现在他们真的不再讲目的。

接着讲科技政策。他们的名称是《科学学——与科技政策》,不对科学进行研究,不了解科学的情况,不知道架构,不知道科学产生、形成、发展的规律,科技政策,是怎么研究的?以上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。然,现在还就是这样。 

现在人已经不要逻辑,不需要道理了。”

我最后做了一个强调:“这就是现在的学界,现在的状况。”

科学关乎生死,决定着整个人类的今生与未来,这些人却在贻误科学、贻误人类

李毅:“《科学》、《科学学与科技政策》等,现在,他们在代表着科学。期刊,实际是一种公权力,所有期刊都有人把控,一些人认为他们有很大自由,实际不是。

所有期刊都必须对科学、人类和未来负责,这里最重要的一条就是探讨。以上是基本,也是最简单的道理。如果讲政府对我们的建议不愿受理,以眼下,以时代和历史,或,还可以强词夺理,期刊也是这样,以此,人还怎么发展?这是在贻误人类!

尤其是对像我们这样的研究,你怎么就能随便的封杀?”  

接着我以调侃的语气讲:“现在没有仲裁,如果有仲裁的话,肯定会将他们拉出去枪毙。期刊肩负着未来,对这样的研究,你是没有自由,不可封杀,不能随便,不能随心所欲的。”

接着我又讲:“当然这个枪毙不是真枪毙,而是要公示,他们要道歉,对一些人要结束其职业生涯。”

讲到这里,我想起现在的一件事。一篇以‘意念’将“熟蛋返生孵小鸡”的论文,发表在一个杂志上,这是一个明显违背科学的事件。这篇文章被揭露后,立即引起人的愤怒,很多人认为,这是作者在愚弄人的智商,更多人,则在追究审稿人和杂志的责任。而,我们的研究不被发表,又算怎么回事?

这是一个情况相反,可以从根本提高人的能力,彻底改变人类现在和未来所有研究的重大课题,不被发表,是一个更严重的事件。

对科学的背叛

薇薇:期刊,包括所有的媒体,都不能随心所欲,都需要同时受到科学和道德的制约。我们的研究,从基础、大门开始,进入了科学的极深地段,人可以看出这个研究的重要,现在这个世界,再也没有比这个研究更重要的了。与之同时,对这个研究,所有人只要认真观看,没有人会不明白。

对以上,期刊本该引起极大的关注,然,他们却相反。”

李毅:“这是一个现在从来就没有过的研究,对这一研究,略有懈怠,都是对科学和人类的不敬。《科学》Science和《科学学——与科技政策》,像他们都不适宜发表,不在受理的范围,还有谁能发表?! 

对科学的背叛,这是对科学的背叛!

现在人讲科学精神,轮到他们,轮到自己,却是这样。”

不相信自己,对这样的一个研究不敢把定

李毅:“除了对工作的不负责,以上的情况,有的是因为人对自己的不敢相信。

从基础开始,一点一点、一步步的走向纵深,走向科学的极深内部,对事实和逻辑,对每一个点我们都讲的非常清楚,不是不能明白,而是把控期刊的人,不敢相信。

对我们不相信,是一种情况,另一情况,是对自己的不相信。一是人从来就没有作过这样的研究;二是一下看到这么多从来就没有听说过的理论,即使是能够明白,也不敢把定。

我停顿了一下:“这是我们遭遇困难的又一个原因。现在人只愿意停留在已知,向前,略向纵深,走的略远一点,马上就变得糊涂。

前面我讲了给《科学》、《科学学与科技政策》的投稿,讲了科学学与科学,科技政策与科学的关系,这些期刊和他们的审稿人,全是精英,从他们可以看出,一旦离现实较远,这些人连对自己都没有了把握。

这不是揣测,我们遇到过很多人,有的就是这个情况。”

科学精神,官科,变的没有了“正经”

停了一下,薇薇讲:“只要讲到他们不知道的东西,略深入,这些人就变成了这样。”

对不同行业,不同的领域,人应当保持谦虚,保持一定的距离。但是对科学,对科学的本身,对这样一个研究,不能是这样。这是一个涉及所有学科、所有研究的根本课题,不但不去努力,而且都在回避,人怎么才能前进?这个道理非常浅显,对这样一个研究,人是不能回避,也是没法回避的。

失去了灵魂。现在人,将从事科学的人,分为官科和民科,官科讲的,自然属于正经。这个“正经”实际只限皮毛,当我们将这个研究放在他们面前的时候,这些人完全沦落,一下子变得这么猥琐。

科学精神,什么科学精神?这些人再也没有资格作这样一个论道。 

联合国也是一样

李毅:“除了学界、媒体,连联合国都是一样。

天劫、地劫,尤其是人劫,现在世界的情况已非常紧急,对联合国我们不但反复发出邮件,而且还以快递,将纸质材料也发了过去。我们追踪,得知他们连快递都没有人接。在疫情中有‘三不知’的干部,另,还有一些不作为的组织,联合国,他的下属,与这些不作为的组织,有什么区别?   

科学有四大要素,从源头到管理,我们讲的已十分清楚,从基础开始,即使是一般人都能看得明白。给他们的资料,包括世界观、价值观等,讲的要更加详细,但就是没有人理会。”

讲到以上,我甚至都有一些气愤,“以上,是因为略超出现在就没有把握?还是对科学、社会和人类,在根本就没有一点关心?”

讲到这里,我想到我老师刚收到某大学一位朋友的来信,摘录几句:“但凡国家内外,从来没有因为知识界某一著作或文章所可翻转乾坤的。稍慢一点吧,这样说,是为先生的身体担心。”这或真的是现在的状况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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